第311章 小小贵妃,可笑可笑!命中注定的师徒盖中盖!(1 / 1)

第311章 小小贵妃,可笑可笑!命中注定的师徒盖中盖!

季红袖酥胸微微起伏。

陈墨确实是属于讨姑娘喜欢的类型,

无论背景丶天赋丶实力都是同辈翘楚,性格幽默风趣丶玩世不恭,但在关键时刻却又能担大任,给人十足的安全感既轻浮又真诚,放浪却不滥情,这种与众不同的奇特魅力,足以让他在情场中乱杀了。

即便如此,这人数还是有点太多了!

切实发生关系的就有六个,再算上其他还在拉扯中的对象,保守估计,起码得有十个起步!

要知道他现在才只是年及弱冠,便招惹了这麽多姑娘,若是再过个百八十年,后宫还不得开遍九州?!

「虽然贫道也没有资格多嘴,但是这种事情,清璇真的能接受吗?」季红袖询问道。

「为什麽不呢?大家都是好姐妹啊。」

陈墨耸耸肩,说道:「她不仅能接受,甚至还———」

声音下意识压低,凑到近前耳语着。

季红袖闻言表情僵住,眼神满是不敢置信,结结巴巴道:「你丶你说什麽?!清璇甘愿被捆着,还是和沈知夏一起?!」

陈墨点点头,「千真万确。」

季红袖神色变得茫然。

她知道凌凝脂和沈知夏的关系,两人本就是好朋友,而沈知夏又是陈墨的未婚妻·.—

凌凝脂向来严于律己,道德标准极高,和闺蜜的未婚夫有了私情,按说应该会感到羞愧难当才对,结果却做出了如此荒唐且大胆的行为?!

这种事情,真的没关系吗?

若是换个角度思考,清璇能接受和闺蜜一起,是不是意味着也能接受师尊想到这,心脏剧烈跳动起来,一抹嫣红悄然爬上了耳根,脸颊滚烫好似火烧一般。

看着她变幻不定的脸色,陈墨眼底笑意更浓。

道尊一直被师徒礼教所困扰,而他故意说出这件事,就是为了逐步降低她的底线。

除开一点点私心之外,他也不想两人因为自己而反目成仇。

「等等—」

季红袖回过神来,有些疑惑道:「你方才说,至尊里面,我还是第一个?难道你和玉幽寒还没有这样过?」

「没有。」陈墨摇了摇头。

虽然他和娘娘已经确定了心意,但是要突破一品才能拿到入学资格,任重而道远。

季红袖抿了抿樱唇,翘起的嘴角却是压都压不住。

「那女人总是都摆出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模样,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结果连老六都不是?」

「呵呵,小小贵妃,可笑可笑。」

「真要是这麽说起来,她岂不是还得叫我一声姐姐?」

「咳咳,想歪了——」

赢过玉幽寒这件事,让季红袖心情十分愉悦,那些许阴霾也一扫而空。

「话说回来,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你们两个都背着我干了些什麽?」季红袖出声询问道。

「其实是这样—」

陈墨将方才的经过如实说了出来。

听完后,季红袖黛眉跳了跳,她就知道肯定是阴神搞的鬼。

她也能大概猜出阴神的想法,无非是担心她不敢面对自身的感情而选择逃避,最终被天道意志生生折磨致死·

「其实这种担心完全是多馀的,因为我根本就忍不住——」

在两人神魂相融之后,原本便不太坚定的道心彻底宣告失守。

现在即便是想到陈墨的名字都难以自持,更别说人就在自己面前·

季红袖双腿下意识夹紧,不安的磨蹭了一下。

担心丑态被看到,她乾脆抱起被子盖在身上,转而询问道:「你这次突然合道,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你领悟的是什麽法则?」

「不好说,你还是自己看吧。」

陈墨摊开掌心,紫金色二色气芒如太极盘旋。

在阴阳鱼眼处,缀看两团光芒,一团呈赤金色散发看无穷热力,好似永远都不会熄灭的太阳之火,而另一团青色物质则变幻不定,弥漫着冰冷而死寂的气息。

一阴一阳,循环往复。

季红袖瞳孔微颤,惊道:「你居然同时感悟了劫运和归墟两种道则?!」

对于绝对大多数修士而言,所谓合道,其实指的只是「道痕」而已,属于法则的演化,而非大道本身。

比如兵道,就由劫运演化而来,除此之外,还有山火风雷丶水木流沙等等。

但陈墨不同。

他是在道域之中突破,直接接触了本源,融合了最纯粹的大道法则!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本源气息,在龙气调和下形成了微妙的平衡,哪怕以她的认知也难以理解,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两种?」

「没那麽少。」

陈墨心神微动,太极图缓缓转动,道道华光透射而出,将周遭空间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

?!

「咳咳!」

季红袖差点被口水呛到,脸蛋涨的通红,「因———·因果法则?!」

怪不得陈墨让她如此迷醉,之前还没察觉,原来竟是获得了一丝因果本源的气息?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嗓子发乾。

陈墨摊手道:「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想来应该和你有关———

应该是两人神魂相融所带来的异变。

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原因。

季红袖眸子有些失神,低声喃喃道:「原来师尊的预言是真的———」」

陈墨疑惑道:「什麽预言?」

季红袖回过神来,解释道:「当初天枢阁上一任掌门羽化时,曾经燃尽精血窥探天机,称不远的将来会有『命定之人」现世,携天地之大运,千年未有之变局系于一身」

「彼时,天道轰鸣之音响彻九州四域,所有至尊皆有耳闻。」

「怪不得你老是说什麽命中注定,原来是这个原因?」陈墨略微沉吟,问道:「那你怎麽就能确定这个人是我?」

「本来还不能完全确定,现在却是八九不离十了—」

季红袖神色复杂,说道:「因为师尊用最后一点馀力,看了天枢阁的未来,

并且将遗悄悄告诉了我。」

陈墨好奇道:「什麽遗识?」

季红袖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其徒执因,其师承果,阴阳倒错之日,便是因果重铸之时。」

陈墨微微一愣。

其徒执因,其师承果?

阴阳倒错?

难道是说.

季红袖咬着嘴唇,说道:「刚开始我也没往这边想,现在看来,却是每一句都应上了。」

陈墨皱眉道:「难道还真是命中注定不成?」

「话是这麽说,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清璇。」季红袖低垂着首,手指紧紧着被单,叹息道:「在我看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推动,但在清璇看来,

我只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罢了——」

见她又要陷入到纠结的情绪中,陈墨清清嗓子,出声说道:「放心,这事交给我,保证能解开她的心结。」

季红袖却不相信,摇头道:「良药万千,心病难医,哪有你说的那麽容易?」

「我比你更了解清璇,她的芯眼儿没那么小,保证可以根治的。」陈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会对你们负责到底的。」

季红袖撇过头,轻哼道:「你顾好清璇就行了,我才不用你负责呢——.」

虽然嘴上这麽说着,眼底却掠过一丝明媚的笑意。

「矣?」

突然,她感觉微微一凉,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翼而飞。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

陈墨无声醒来,看向怀中那沉静的睡颜,眼底掠过了一丝温柔。

「时辰不早了,该走了。」

陈墨叹了口气。

他也不想这麽快离开,但京都发生剧变,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处理,娘娘和皇后也都还在牵挂着他在此停留一夜已是极限,无论如何,今天都是要回去的。

他并没有惊动季红袖,悄悄下了床榻,将衣服穿戴整齐。

弯下腰来,在那红润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

然后便走出房间,来到庭院,取出了那枚青铜钥匙,

注入道力后,光门随之打开,身形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待到外面的元波动彻底消散,季红袖睫毛颤动,缓缓睁开双眼,眸中满是复杂之色。

她知道陈墨还有正事要办,自己也不喜欢分别时的矫情,这样不告而别反倒是最合适的。

撑着床榻坐起身来,蛾眉不禁微微一。

「嘶·...

「这个坏家伙,简直要把人弄死不可—」

季红袖暗暗2了一声。

欢愉之时还未觉得,现在疲惫感和疼痛却是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房间内空气安静,陈墨残留的气息正在逐渐散去,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好像被挖走了一块似的。

这时,她注意到枕头下露出了一抹白色,伸手拉出,是那件被撕烂的肚兜。

上面不知何时写上了一行小字:

【别躲着我,不然我就去打上扶云山,踏平天枢阁,把你绑到天都城来。】

「噗一—」

看着那充满孩子气的幼稚语气,季红袖忍不住笑出了声。

「吓唬谁呢?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也就是欺负本座有能耐,真要动手的话,估计连天枢阁的大门都进不去」

」」」

她一边嘀咕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将布料收起,郑重的模样好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陈墨身怀三种大道气息,虽然两人并未刻意运转功法,但在灵欲交融之时,

引动了本源之力,多多少少也帮她恢复了几分修为。

伸手探入虚空,取出一套崭新道袍换上。

面前水波流转,形成了一面圆镜,映照出如花般娇艳的面容,眉眼间多了几分水漾的媚意。

季红袖本想和往常一样,用丝绦随意将乌黑长发束起,犹豫了一下,却鬼使神差的盘成了云髻。

看着镜子中那好似人妻般端庄的模样,莫名有些心慌,急忙挥手将镜子打散「反正都梳好了,就先这麽着吧。」

她稳了稳心神,出声说道:「行了,我知道你醒着,出来吧。」

片刻后,一阵山笑的声音响起:「小白,你听我解释——」

季红袖冷冷道:「趁我陷入昏迷之时,做出这种有违人伦的丑事,你还有什麽好解释的?真当我收拾不了你?」

「那你要去道域送死的时候,也没经过我同意啊。」阴神不服气道:「再说了,你自己不也乐在其中吗?还配合着摆出那种姿势,好像狗狗似的———」」

「闭嘴!」

季红袖银牙紧咬,羞恼道:「那还不是你开了个好头?!」

扪心自问,阴神的做法并没有错,自从选择了分割神魂,这具身体便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了。

但她真正生气的点并不是这个一「就算你要做什麽,好列也等我醒来啊,毕竟是头一遭,结果却连点印象都没有————」季红袖幽怨的说道。

阴神愣了一下,随即恍然道:「合着是因为这事啊?嘿嘿,我早有准备,瞧好吧你。」

「嗯?」

季红袖还没反应过来,一段记忆便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身体先是一僵,然后软倒在床上,微微颤抖了起来,眼波也变得迷离不清··—·

在阴神的共享下,整个过程又重新经历了一遍,甚至就连此前忽略了的一些细节都变得更加真切。

季红袖酥胸起伏,呼吸急促,房间内回荡着压抑的呜咽:

「讨厌,刚换好的衣服,又要脏了——

天都城东侧,荒芜的密林之中。

耀眼白光闪过,修长挺拔的身形缓缓浮现。

陈墨环顾四周,入眼一片狼藉,现场被掘地三尺,仔仔细细的搜查过,段仲谋和楚珩的尸体,以及那顶黑色轿子全都不见了踪影。

「看来朝廷的人已经找到这里了——

「段仲谋是被姬怜星所杀,楚珩则是死在了妖主手上,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陈墨眸子微眯着。

楚珩之死,对他来说,确实是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

但妖主也曾说过,楚珩体内有一道神识,始终都在观察着他—-联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心中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对方计划如此周密,可是在祭坛上,居然一点人手都没安排?

这实在是不合常理。

看似是他中断了祭祀,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间怀愚先是暗示我去祠庙,结果恰好救下了太子,而后又提醒我楚珩脱逃,间接导致楚珩殒命,彻底死无对证——.」」

「难道这都是皇帝安排好的?」

陈墨脑子里乱糟糟一片,理不出头绪。

「喵鸣~」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叫声。

陈墨扭头看去,只见一只黑猫躲在树后,正探头探脑的望着他。

「蠢猫?」

「喵!」

确定自己没有认错,黑猫眼睛一亮,纵身扑进了陈墨怀里,「呜呜呜」的叫个不停。

「你怎麽在这?」

「嗯,应该是楚珩越狱的时候把你带出来的吧-—-这两天你一直在这等我?」

看着它灰头土脸的样子,显然是为了躲避朝廷搜捕吃了不少苦。

即便如此,依然在附近游荡不肯离开,好像笃定了自己会回来似的。

猫猫在陈墨胸口亲昵的蹭了蹭,随后似乎想到了什麽,从他怀里跳了出来,

跑到一旁的草丛中扒拉了半天,然后叼着一颗红色圆球跑了回来。

仰头眨巴着水晶般的眸子,伸出爪子拉了拉裤腿。

「这是给我的?」

陈墨蹲下身来,伸手接过圆球。

入手冰凉莹润,内部充斥着红色颗粒,好似潮汐般翻涌着,那是煞气凝聚到极致的表现。

不用多说,他也能猜到,这东西是从楚珩身上弄来的。

眼前闪过提示文字:

【获得奇物:赤髓血珠。】

与此同时,手心传来一阵滚烫,掌兵印亮了起来,胸前的猛虎虚影也有些蠢蠢欲动。

他心神微动,猛虎虚影透体而出,张口将血珠吞了下去。

赤髓血珠刚一入腹,便沉入丹田之中,和玄血归元珠碰撞到了一起。

周身气血要时震动了起来,在紫府内形成了一道猩红旋涡。

玄血归元珠是当初在天武库中第二层拿的,可以提升气血再生速度,也可以吞噬他人气血反哺己身。

而这枚赤髓血珠,则能将气血源源不断地转化为血煞之力。

如此一来,便形成了绝佳的配合。

平日里,大部分气血都储藏在窍穴之中,以备不时之需,而多馀的血气则被炼化成血煞,为掌兵印提供养料,「兵道和真』的进度也在稳步提升。

「这东西简直就是为我度身定做的嘛。」陈墨扯起一抹笑容,伸手揉了揉猫猫的脑袋,夸赞道:「做得好,蠢猫。」

「喵鸣~

猫猫眯着眼睛,尾巴好像旗杆似的高高竖起,尾尖轻轻摇晃着。

「走吧,带你回家。」

陈墨将猫猫抱起,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天际传来刺耳破空声。

抬头看去,只见一道金色流星呼啸而来,转瞬间便轰然砸在了他面前,地面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烟尘散尽,显露出楚焰璃的身影。

她微微喘息,一双金眸盯着陈墨,咬牙道:「你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

陈墨疑惑道:「殿下找我有事?」

楚焰璃语气急促道:「你去追楚珩,结果楚珩被不明妖物所杀,你却不见了踪影,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陈墨了然道:「殿下是在担心我?」

楚焰璃神色一滞,刚要说些什麽。

突然眉头挑起,凑到陈墨跟前,鼻翼翁动,好像小狗似的仔细嗅着。

「你身上怎麽有股桃花的香味?」

楚焰璃打量着他,狐疑道:「而且眉峰舒展,呼吸节奏散乱,一副慵懒足,春色未消的样子—————你该不会是被妖精睡了吧?!」

陈墨:..

差点忘了,这女人洞察力极为恐怖,堪称人肉扫描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