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夜探寝宫?黄金矿工!陈墨的肌肉记忆!(1 / 1)
第319章 夜探寝宫?黄金矿工!陈墨的肌肉记忆!
陈墨有些不解道:「卑职不过是从五品,还没有参加朝会的资格吧?」
皇后还没说话,太子双手叉腰,奶声奶气道:「怎麽没有?这次京都发生动乱,你临危救驾,
还将罪魁祸首楚珩斩杀,立下了汗马功劳,理应上朝接受封赏。」
?
「罪魁祸首?」
陈墨意识到了什麽,抬眼看向皇后,「这案子不继续查了?」
「怎麽查?谁敢查?」
皇后无奈道:「楚珩已死,裕王失踪,但凡涉及其中者全都被灭了口,死无对证——而且本宫也担心再深挖下去,会引起更大的乱子。」
陈墨眉头微皱,听出了弦外之音。
此事背后很可能是皇帝在推动,就算找到了证据,难道还能给当今圣上定罪不成?
更别说其中还牵扯到了妖族,若是事情闹大,定会引起民怨沸腾,如今朝廷正值风雨飘摇之际,根本无法承担如此严重的后果。
「可那几千条人命,就这麽白死了?」陈墨沉声道倒不是他正义感爆棚,除开那些死伤的百姓和禁军,陈拙丶皇后丶凌凝脂-等亲近之人也险遭波及,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本宫知道你心有不甘,但形势比人强,如今时机还未成熟,及时止损才是正确的选择。」
「不过你放心,待到局势稳固下来,作恶者必将遭到清算!」
皇后杏眸之中闪过一道冷芒,
一日之间,京都天翻地覆,尸骸堆积如山,不知多少无辜百姓家破人亡!
无论背后之人出于何种目的,都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逆鳞!
妖族丶无妄寺丶还有那死寂无声的乾极宫谁都别想躲,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陈墨也知道皇后的难处,并未多言,皱眉道:「对了,卑职听说似乎有龙气泄露?」
「没错,是一个名叫慧能的僧人所为,利用阵引窃取了部分龙气。」皇后话语微顿,说道:「不过经镇魔司核查,问题不算很大,只要龙脉还被固定着,那缺失的龙气早晚都会补回来。」
龙气并非是一成不变,而是有起有伏,盛衰更迭,好似江河一般,沿着地脉流动不息。
如今不过是有人在这条河流中装走了几桶水而已,无伤大雅,除非改变了整个河道的走向,否则都不会对大局产生什麽影响。
但是,
这种行为本身,就是对皇权的挑!
八荒荡魔阵早晚都会被破解,届时就是大元铁蹄踏破西域之时!
无妄寺不可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既然敢这麽做,要麽是有足够的依仗,要不然,就是此举收益远远超过了风险!
「慧能?」
陈墨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当初在举行天人武试之前,被自己一拳打飞的武僧,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释允的师弟,按说实力也就在五品左右,结果却能打伤身为至尊的凌忆山,还从钦天监监正手中安然脱逃?
仔细想想,释允也同样如此明明本身只有四品,但在擂台上用出的手段却不亚于宗师。
这些无妄寺的秃驴,处处透着一种古怪的味道关乎龙气,他不得不重视起来,等到此间事了,可能还得去西域一趟。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你就在养心宫中留宿吧,省的明天清早还要进宫。」皇后出声说道。
陈墨也没有拒绝,点头道:「全听殿下安排不过卑职这次回来,还没给家里和司衙报过平安,失踪多日,估计他们也担心的很。」
「此事本宫也考虑到了。」
皇后抬眼看向孙尚宫,吩咐道:「你派人去天麟卫和陈府知会一声,对了,再去镇魔司一趟,
让在北域调查的供奉先回来吧。」
「是。」
孙尚宫垂首应声,快步走了出去。
「嗯~」
这时,一身轻吟响起,林惊竹悠悠醒转。
她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脑子还有点发懵,
「你醒了?」皇后道。
「小姨?」林惊竹挠了挠头,茫然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莫名其妙就晕过去了——」
她只记得刚才还在和陈墨亲嘴,正准备剥柚子,突然感觉后颈一麻,然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想来应该是拔毒消耗太大,身体不堪重负吧。」皇后神色略显不自然。
「有可能。」林惊竹感觉不太对劲,但也没有多想,毕竟这次治疗强度比以往都要高,难免会出现些许异常。
两人对视一眼,慌忙移开视线。
方才她们俩一个吃嘴子,一个夹小头,这会都心虚的很。
皇后稳住心神,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宫准备去玄清池沐浴,竹儿,你要不要一起?」
「好。」
林惊竹浑身都已湿透,黏哒哒的很是难受,确实也想洗一洗。
陈墨迟疑道:「那卑职—」
皇后淡淡道:「你就在内廷待着,等本宫回来,方才事情还没聊完呢。」
陈墨:「...—
林惊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她还有些没亲够呢,可是皇后在场,暂时是没机会了。
等到两人离开后,空气安静了下来。
就在陈墨琢磨着要不要偷偷跟过去,来一波水下作业的时候,突然衣袖被拉动了一下,低头看去,只见太子正眼巴巴的望着他,
「陈墨,听说你会写书,给我讲讲故事好不好?
「写书?」陈墨愣了一下,疑惑道:「殿下听谁说的?」
「是姑姑说的。」太子歪着头,道:「她好像在看什麽《银瓶梅》,最近可流行了,她说,敢在宫里传播这种淫书还不被砍头,除了你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
陈墨嘴角微微抽动居然连长公主都知道了,看来自己的马甲彻底保不住了。
不过《银瓶梅》显然不适合讲给太子听,陈墨想了想,说道:「那卑职就给你讲个名为《封神演义》的故事吧———」
天色渐暮,灯火阑珊。
长宁阁的卧房中,楚焰璃从浑浑噩噩中醒来。
陈墨用紫极乾元帮她压制了异化,但是过度使用龙气,导致身体严重亏空,却是没那麽容易恢复。
从陈墨离开后没多久,她便陷入了昏睡,直到现在方才恢复一丝清明。
「好渴·.—」
楚焰璃感觉嗓子里有刀片在搅动,乾渴异常,应该是之前失血过多导致的。
双手撑着床榻,艰难的坐起身来。
就是这麽简单的动作,都疼的她浑身发抖,经脉好像绷到极限的弓弦,随时都可能彻底断裂。
不过她对此早就习惯了,轻着眉头,硬是一声不。
能感受到疼痛是好事,说明自己还活着。
抬眼环顾,房间内灯火皆黯,一片漆黑死寂,好像一具冰冷而奢华的棺材。
「合着我这是睡了一天一夜?」
楚焰璃摇摇头,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自语道:「我就是死在这寝宫里,恐怕没人会知道吧?
不过要是真能死的这麽安详,倒也算是好事了—.」
她扶着床柱缓缓站起,拖着沉重的身子朝门口走去,想要找口水喝。
就在这时,楚焰璃耳廓微动,隐约听到了鞋底和砖石摩擦的「沙沙」声。
虽然她修为尚未恢复,但感官依旧敏锐,听起来是有人穿过连廊,正朝着卧房的方向走来。
步伐稳健,修为不低。
没有她的允许,宫人不得擅自出入长宁阁,更别说进入内殿了难道是武烈派来的?
上次剑斩乾极宫让他丢脸了,想要事后报复?
楚焰璃眸子发冷,抽出挂在床边的配剑,无声无息的站在了房门后方。
嘎吱—
房门刚被推开,夺目剑光骤然绽放!
然后剑锋却被对方用两根手指便牢牢捏住,任凭她如何用力都如磐石般纹丝不动!
好强的武修!
果然是杀手!
就在楚焰璃打算强行催动龙气,以命搏命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不是,你有毛病?
我好心给你送汤,你砍我干啥?」
?
楚焰璃愣了愣神。
抬眼看见,秋水剑刃反射着月光,恰巧投在了那张俊美脸庞上。
面如白瓷,眸似点漆,五官如刀削斧凿般立体,眉眼间有股丰神俊朗的矜贵之气。
「陈墨?」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疑惑道:「你怎麽来了?」
「我今晚在宫里当值,顺路过来看看。」陈墨说道。
他答应给太子讲故事,本来也没当回事,未曾想那小家伙越听越精神,唧唧咋咋的问个不停。
足足两个时辰,讲的嗓子都快冒烟了,最后还是用「浮生梦」强行哄睡,让孙尚宫给抱回了宁德宫去。
而皇后和林惊竹去乾清池沐浴之后,便一直都没再回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陈墨乾脆来长宁阁转转。
毕竟当初离开时,楚焰璃的状态并不好,而且要不是为了搜寻他的踪迹,身体也不会透支的如此严重。
「顺路?」
楚焰璃看向他另一只手端着的汤碗,「那这是—.」
「哦,从膳房随手拿的。」陈墨抬手递给她,问道:「殿下要尝尝吗?」
楚焰璃收起长剑,伸手接过,
打开盖子,便有一股药香扑鼻而来,伴随着充沛至极的精纯元烈。
淡黄色汤液还冒着热气,能看到里面数种灵材,全都能滋补本源的奇珍,品质极高,并且配比和火候都恰到好处,显然是费了一番功夫。
皇后又没有生病,怎麽可能会喝这麽补的汤药?
分明就是这家伙亲手熬的,专程给她送来,还嘴硬不肯承认—
楚焰璃红唇勾起,笑盈盈的望着陈墨。
陈墨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皱眉道:「殿下到底喝不喝,不喝我拿走了。」
「你这人也太小气了,送都送来了,哪还有往回要的道理?」楚焰璃娇俏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便端起汤碗一饮而尽。
一股暖流迅速游遍四肢百骸,不断滋养着乾涸的经络,苍白脸颊也变得红润了几分。
「好喝。」
楚焰璃眼晴弯弯的好像月牙。
陈墨没有多说什麽,点头道:「天色已晚,殿下好好休息吧,卑职先行告退。
听到这话,楚焰璃笑容微僵,「这就要走了?」
「不然呢?」陈墨斜了她一眼,幽幽道:「难道殿下上次还没折腾够?」
楚焰璃想起自己干出的荒唐事,火烧云在脸蛋蔓延开来,低声道:「那是意外,我烧糊涂了,
神志不太清醒——」
她眼神飘忽,声若蚊,显得很没底气。
如果强吻陈墨,还能说是为了「报仇」,那在幻境中经历的一切又该如何解释?
甚至现在还能清晰回忆起来,自己被陈墨按在地上,狠狠抓着臀儿想到这,之前被他打过的地方又有些发痒。
「话说回来,殿下是不是应该先把衣服穿上?」
陈墨微微挑眉道。
尽管屋内光线昏暗,以他的目力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婀娜有致的体好似白玉雕刻,雪白细腻的肌肤找不出丝毫瑕疵。
楚焰璃身高几乎和他齐平,一双玉腿修长笔直,纤细腰肢好像刚抽条的嫩柳,纤柔中带着韧劲,平坦小腹上线条清晰可见。
虽然不如皇后那般丰腴,但也称得上是相当富有了。
「啊?」
楚焰璃低头一看,这才反应过来,双手挡在身前,慌忙朝着屏风后走去。
可能是方才那一剑牵动了伤势,还没走出两步,身形便一阵摇晃,额头「咕咚」一声撞在了紫檀嵌玉屏风上。
见她要摔倒,陈墨眼疾手快,伸手一捞,稳稳托住。
「嗯?!」
楚焰璃打了个哆嗦,脸颊雾时通红一片,结结巴巴道:「你丶你手往哪放呢?!」
那只大手正好处于丰一线之间,定位极其精准
属于是肌肉记忆了。
陈墨也有点尴尬,咳嗽了一声,强装镇定道:「咳咳,纯属意外,不过事急从权,殿下都虚成这样了,也就别顾忌那麽多了。」
「那你也不能——」
楚焰璃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身子一轻,直接被抱到了床上。
然后陈墨来到衣柜旁,想要找件衣服给她换上,可打开柜门,却见里面空空荡荡。
「我的衣服都放在天救印里了,现在没办法拿出来—」楚焰璃咬着嘴唇道,双腿轻轻磨蹭着,方才奇怪的滋味还没散去,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没事,我有。」
陈墨仔细打量了一番,感觉她身量和厉鸢应该差不多,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套小衣和一件武袍,
问道:「殿下自己能穿吗?还是要卑职帮你?」
「我自己可以的。」楚焰璃轻声道:「你先别走,等我试试看,还不一定合身——」
「行。」
陈墨将衣服放在床头,背过身去。
楚焰璃伸手将帷帐摘下,然后便是一阵。
不多时,帷帐内传来她略显迟疑的声音:「陈墨,你给我这衣服不太对吧?」
「哪里不对了?」
「这连体的袜子怎麽是开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