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被他姐这二百五的操作气笑了,他姐偶尔会来这么一次犯傻(1 / 2)

('王小小不死心:“你不觉得男士手表太笨重了吗?对于你来说太大了吗?”

贺瑾板着一张脸:“不觉得,表盘大代表着力量、成熟和权威感,很符合我的形象。”

王小小嘀嘀咕:“形象要花好多钱。”

贺瑾把耳朵捂住。

“你喜欢上海牌手表,还是东风牌手表。”

贺瑾问:“姐,有啥区别?”

王小小小声说:“上海牌手表是国民第一品牌,价格比东风牌贵一点,拥有上海表是更有面子的事情。”

贺瑾眨眨眼:“我要上海牌手表,外公家乡的手表。”

王小小要说话,这个臭小子又捂住耳朵。

王小小看着贺瑾那副“非男表不戴、非上海牌不可”的坚决模样,心里盘算着那巨额的148块钱和无比珍贵的手表票,最终还是一咬牙。

“行!既然买了,那就买最好的!148就148,就要上海牌!”她的语气带着一种“豁出去了”的决绝。

贺瑾捂住耳朵的手立刻放了下来,小脸上那副板着的表情瞬间冰雪消融,但他很快又努力绷了回去,只是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了一个像素点。

王小小不再废话,转身就朝着手表柜台走去。贺瑾立刻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跟上。

“同志,买表。”王小小言简意赅,同时将那张珍贵的手表票和厚厚一沓早已数好的钱从窗口推了进去。“要上海牌,男表,最贵的”

售货员接过票证,仔细核验了一番,又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半大的孩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看了他们的军装常服,但没多问,她转身从身后的玻璃柜台里,取出一只崭新的、装在方形纸盒里的上海牌手表。

打开盒盖,一枚锃光瓦亮、表盘硕大、透着金属冷峻光泽的手表躺在绒布衬垫上。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种工业制成的精密美感,自带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

售货员拿出一个绒布垫,让贺瑾把手腕放上去,准备帮他调试表带长度。

王小小却伸手接过手表:“谢谢同志,我们自己来。”

“紧了还是松了?”她调整着表扣,头也不抬地问。

“刚好。”贺瑾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冰凉的金属表壳贴在他的腕骨上,一种沉甸甸的、属于“大人”的感觉瞬间包裹了他。

王小小拿好票,对着还在欣赏手表的贺瑾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走了。再看表针也不会倒着转。”

贺瑾看着手腕上的表,突然轻声说:“姐,谢谢。”

过了几秒,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小瑾听:“钱和票,就是拿来用的。你要工作,算是用在刀刃上,就不算浪费。”

“以后赶火车、看时间,任务计时,就交给你了。出了错,我唯你是问。”

“是!保证完成任务!”

逛了一圈,这里居然有友谊商店和华侨商店,不愧是中枢城市,可他们进不去,王小小明明在小说了,很多小说军人可以进去的,为什么他们不行。

骗子!

真小气,看看都不行,她就想看看友谊商店有啥而已。

做为穿越女,她给穿越丢人了,一直到了他们回到军人服务站,一点点奇遇都没有。

救人?没有

闹事?没有

遇见坏蛋?更加没有

贺瑾跟着他姐走了三个小时了,又不是买东西,她姐一直往人多的地方走干嘛!

穿着这身军装常服,必须一板一眼的,不能给部队丢人,坐地上,形象没有了怎么办啊?

贺瑾拉着王小小:“姐,你在干嘛?”

王小小脱口而出:“等人挑衅呀?”

贺瑾赶紧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呀!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姐,我们穿着军装常服,四个口袋,哪个傻子敢来挑衅?”

“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敢来挑衅?”

贺瑾被他姐这二百五的操作气笑了,他姐偶尔会来这么一次犯傻。

他抓着王小小的手说:“回军人服务站。”

他们特别平淡回到军人服务站,晚上的饭菜简单了,黑板上写着红薯面窝窝头、鸡蛋西红柿汤,还写了预定明天赶火车的饭菜,一票预定。

王小小先去预定,这个事,过了就没有。

她订了30个窝窝头和一大份咸菜、一份不容易坏的咸肉以及4个鸡蛋,拿好收据,明天5点来拿就好。

王小小顺便套了近乎,弄来了四个西红柿和四根黄瓜,放进斜挎包,路上的水果有了。

她觉得就是因为她是半大孩子,才得到优惠。

贺瑾这一边等着,看见前面一家五口丈夫带着随军的妻儿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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