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进攻(2 / 2)

“咳咳...该死的科学家!”一个奥地利士兵边咳嗽边骂道,“拿著那么多经费就研究出这种破玩意?敌我双方都要被呛死了!”

“就是!”另一个士兵附和,眼泪直流,“这烟比战场上的硝烟还呛人!”

奥斯特尔虽然也被呛得不轻,但还是骂道:“少废话!等打完仗,我带头写联名信告这帮混蛋!现在一一上刺刀!跟我冲!”

“进攻!”

“为了皇帝。”

然后是一声“乌拉”。

之后就是,“乌拉!乌拉!乌拉!”

震天的喊声响起。这是来自加利西亚王国的奥地利士兵將这个口號在奥地利军队里面发扬光大了,弗朗茨在奥撒法战爭亲临前线的时候就听到过这种衝锋號,后面据说在第二次近东战爭时候,

俄国指挥官还被嚇了一跳,以为自己的部队走错方向了。

奥地利士兵们吶喊著衝进烟雾中。法军被这突如其来的烟雾弄得措手不及,呛人的气味让他们泪流满面,视线模糊。

“什么鬼东西!咳咳..:”一个法军中士揉著眼晴,试图看清前方的情况。

“砰!”

奥斯特尔上尉的维特利步枪准確命中了他的胸膛。

“砰!砰!”

又是两枪,两个刚从战壕里探出头的法军士兵应声倒下。奥斯特尔上尉的枪法確实了得,即使在烟雾中也能准確命中目標。

战壕的另一段,几个法军士兵围著一挺米特拉耶机关炮组成了防线。但这种1870年代的早期机关枪问题很多一“快!换弹匣!”法军机枪手大喊。

他的助手手忙脚乱地拔出空弹匣,又插入新的。这个过程足足用了几十秒还没完成,在这期间,机枪完全哑火。

“该死的破玩意!”机枪手咒骂著。而且米特拉耶机关炮的25根枪管全部朝一个方向,想要转移火力必须转动整个笨重的炮架,这个炮架可不轻,重量约500公斤。

更要命的是,它是手摇的连续射击后,枪管过热,射击精度大幅下降。而且弹药消耗极快,一个弹匣只能打几十发,然后就要停下来装填。

奥地利士兵抓住机枪哑火的间隙,一拥而上。尸体虽然在通道前堆积著,但他们踩著战友的尸体继续前进。

“手榴弹!”一个奥地利军士大喊。

几颗手榴弹越过尸体飞了过去。爆炸过后,机枪彻底哑火了。

奥地利士兵如潮水般涌入法军战壕。近距离的肉搏战瞬间爆发。

一个法军士兵刚从呛人的烟雾中回过神来,一把刺刀就捅进了他的肚子。他惨叫著倒下,肠子流了一地。

另一边,一个奥地利士兵刚跳进战壕,就被一个法军老兵用枪托狠狠砸中脑袋。头盔凹陷下去,鲜血从耳朵里流出。但他的战友立即用工兵铲劈开了那个法国人的脑袋。

战壕里到处都是撕杀声、惨叫声、金属碰撞声。鲜血把泥土染成了暗红色,到处都是残肢断臂一个年轻的法军士兵被逼到战壕的死角,绝望地连续开枪。但很快子弹打光了,三个奥地利土兵围了上来..

“投降!我投降!”他扔掉步枪,举起双手。

但红了眼的奥地利士兵哪里还管这些,三把刺刀同时刺入他的身体。

“冲啊!”

更多的奥地利土兵冲了进去。

这时,法军的预备队赶到了。一个营的法军从侧翼杀出,试图夺回阵地。

“敌人增援!准备迎战!该死的团长后续支援呢!”奥斯特尔上尉大喊。

双方在战壕里展开了更加惨烈的拉锯战。有的地方一米战壕要反覆易手几次,每次都留下几具尸体。

就在这时,奥地利禁卫第3师赶到了。这支精锐部队一投入战斗,局势立即改观。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很快就巩固了占领的阵地。

“轰隆隆一—”

地面开始震动。奥地利第7骑兵旅发起了衝锋。

“法国骑兵!右翼有法国骑兵!”有人大喊。

果然,一个法军骑兵团试图阻击奥地利骑兵的迁回。两股钢铁洪流在平原上相撞。

马刀闪光,战马嘶鸣。骑兵们挥舞著马刀互相砍杀,不时有人从马上摔下,被后面的马蹄踏成肉泥。

一个奥地利驃骑兵军官一刀砍翻一个法国龙骑兵,但立即被另一个法国人刺穿了肩膀。他咬牙拔出手枪,近距离打碎了对方的脑袋。

但奥地利骑兵人数占优,而且从两翼包抄。很快,法军骑兵就被击溃了。

看到骑兵从侧翼杀来,法军指挥官知道大势已去。

“撤退!向第二道防线撤退!”

法军开始后撤。但这时撤退谈何容易,奥地利骑兵像狼群一样追杀著溃兵。

马刀劈下,人头滚落。战马践踏,哀豪遍野。平原上到处都是被追杀的法军士兵。

傍晚时分,战斗终於结束了。奥地利军旗在法军第一道防线上高高飘扬。

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伤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医护兵们忙碌地穿梭在死人堆里,寻找还有救的伤员。

“弗里德尔,看来这顿酒该我请了。”普鲁士的马尔科姆中校苦笑著走过来。他的军服破烂不堪,脸上还有一道刀伤,显然经歷了惨烈的肉搏战。

“战爭还没结束呢。”弗里德尔中校谦虚地说,但语气中掩饰不住得意,“不过,您的部下確实英勇。在那种劣势下还能坚持战斗。”

“但代价太大了。”马尔科姆看著正在清理的战场,“我的团...恐怕要重建了。”

霍恩洛厄亲王也走了过来,脸色依然苍白:“这种战爭...太可怕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屠杀。”

“这就是战爭,1873年的战爭,殿下。”拉姆明將军面无表情地说,“在13年前我经歷奥撒法战爭的时候,伤亡绝不会这么多,隨著科技的发展,武器越来越致命,哎,相信我以后会更残酷。”

“但是记住,犹豫和软弱只会导致更大的伤亡。今天如果我们撤退了,明天就要付出双倍的代价来夺回这些阵地。”

“撤退!向第二道防线撤退!”

法军开始后撤。但这时撤退谈何容易,奥地利骑兵像狼群一样追杀著溃兵。

马刀劈下,人头滚落。战马践踏,哀豪遍野。平原上到处都是被追杀的法军士兵。

傍晚时分,战斗终於结束了。奥地利军旗在法军第一道防线上高高飘扬。

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户体。伤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医护兵们忙碌地穿梭在死人堆里,寻找还有救的伤员。

“弗里德尔,看来这顿酒该我请了。”普鲁士的马尔科姆中校苦笑著走过来。他的军服破烂不堪,脸上还有一道刀伤,显然经歷了惨烈的肉搏战。

“战爭还没结束呢。”弗里德尔中校谦虚地说,但语气中掩饰不住得意,“不过,您的部下確实英勇。在那种劣势下还能坚持战斗。”

“但代价太大了。”马尔科姆看著正在清理的战场,“我的团...恐怕要重建了。”

霍恩洛厄亲王也走了过来,脸色依然苍白:“这种战爭...太可怕了。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屠杀。”

“这就是战爭,1873年的战爭,殿下。”拉姆明將军面无表情地说,“在14年前我经歷奥撒法战爭的时候,伤亡绝不会这么多,隨著科技的发展,武器越来越致命,哎,相信我以后会更残酷。”

“但是永远要记住,犹豫和软弱只会导致更大的伤亡。今天如果我们撤退了,明天就要付出双倍的代价来夺回这些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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