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四个仵作(1 / 2)
('夜深了,白玉堂问清楚了四名仵作的姓名和住址,连夜奔去。
这时候,他心里只有大哥躺在棺材里的样子,他心心念念的便是要找到大哥的死亡真相。
“他前一天还说,要和你一起过冬节,结果第二天,人就没了……”
“二公子,他们说咱们大公子是自尽……”
“四个仵作都瞧过了,说他是自尽的。”
几句话在他脑中反复响起,他眼中跳动着强烈复仇的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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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刻,他已经奔到州府提案刑狱司的仵作家中。
白玉堂没有废话,直接破门而入,将正在睡觉的仵作从床上拎起来,拎到院里的一间空屋子里,从里面反锁了门。
仵作明显以为自己在做梦,人也有些发懵。
“我每日都按时上香添油,从没有过差错,怎么今日竟被鬼使找上门来?莫不是我哪里没有供奉?”
仵作甚至将白玉堂错认成了鬼使,想要跪下去拜他。
白玉堂抽出匕首,顺势拉过他一只手,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淋漓。
仵作吃痛,继而看见自己血流如注的手,这才明白自己不是做梦。
他登时大喊起来,慌乱之下,神仙真人、西天佛祖、罗汉菩萨,一通乱叫。
白玉堂恶狠狠地削向他第二根手指,这一次,直接切掉了他手指上的一半指甲,
“你再叫,下一根手指,我就整根切掉。”
仵作登时闭了口,疼得直掉眼泪,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大理寺死的那个商户,是你验的尸?他是怎么死的?”白玉堂见他终于安静下来,开口问道。
仵作疼得直撮牙,又不敢不答,只得哆嗦着说:“自尽,他是自己吊死的。”
“胡说!你是不是没有仔细验?凭什么这么肯定他是自杀?”白玉堂喝道。
仵作吓得全身发抖,举起流着血的手,指天指地发誓,“公子,我对天……不,我对着所有列祖列宗发誓,他真的是自尽。”
白玉堂冷笑,“哼,又是发誓,我不信这个,你要么老老实实的说,要么,我将你的手指一根一根全削掉。”
他说到做到,直接将仵作的一根手指削掉,随着手指落地,仵作嚎叫得撕心裂肺,仿佛被人掏了心肝一般。
听他一直在喊,白玉堂开始不耐烦,吼道,“别叫了!你赶紧说了,咱们都省事。”
仵作哭着叫道,“我真的没有骗你,他真的是自尽。”
这时,门外传来拍门的声音,“求好汉饶了他吧,我家官人是靠着这双手吃饭的,你伤了他的手,可叫我们以后如何过活呀。”
听着屋里仵作的嚎叫声,还有门外女人的哭喊声,白玉堂感觉头都要炸了。
他一摆手,“今天先削这一根,我改日再来,咱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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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来到第二名仵作家中,这人正在吃饭,还没吃两口,白玉堂便冲了进来,不由分说,将他倒吊在院中的树上。
被这么一番折腾,仵作倒挂着,脸憋得通红,狂吐不止。
白玉堂忍不住皱着眉头,捂着嘴,用匕首在他腿上戳了几下,
“我问你,前不久死在大理寺牢里的那个商户,他是怎么死的?”
仵作吐了好一会儿,才将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人有点发晕,想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问的是谁,便答道,“自尽,那人是自尽。”
白玉堂仍捂着嘴,用匕首刺了他几下。
不多时,仵作身上多了几条血痕,血顺着身体倒流而下,直淌到脸上,滴滴答答落了一地。
仵作吃痛,开始求饶,“好汉,那人真的是自尽,绝对不假。大理寺评议官也确认了,他是畏罪自尽。”
白玉堂蹲在他身边,匕首轻轻划过对方的脸,“看来,你也不想说实话,要不要我给你再放放血?或许能让你想起什么。”
他刚举起匕首,仵作就吓得几近昏死过去,嘴里仍不忘念叨着,
“是畏罪自尽……畏罪自尽……”
见了这副样子,白玉堂冷笑一声,
“才流了一点血,就成这个样子,还敢说自己是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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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仵作刚吃了酒,没走两步,就被白玉堂堵在一条巷子里。
他以为自己遇上了劫道的,吓得双腿发抖,站都站不住,蹲着靠在墙角,不敢看白玉堂,手哆嗦着向怀里摸了一只钱袋,
“我没有钱……不,我有钱,我都给你。”
白玉堂用匕首敲了敲仵作的头,“我不要钱,我只想知道,大理寺那个官人是怎么死的?”
仵作感觉到匕首贴着头皮的寒意,更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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